缪建章与缪斌什么关系

缪斌之父缪建章,是“希夷道院”里的职业道士(缪斌“小道士”的绰号源出于此)。在缪斌发迹前,缪老道曾倾其多年“拜台脚”(指拜忏等法事)的积蓄,在道院巷口面朝中山路处翻建了一座面阔三开间、进深八架,有6个房间的平房,其中部分款项还是赵姓房客所“凑”的,条件是在契约上注明该房客所住的两个房间享有“永租权”。[2]

有乡邻问缪老道:你的新房子缘何要比老墙界缩进五六尺?缪老道故弄玄虚:“那是为日后考虑。以后儿子做了官,大门口可以停停轿子歇歇马路。”1927年4月,多年杳无音信的缪斌果然以“北伐军第一军副党代表”的身份“衣锦荣归”。不大的缪宅顿时热闹起来,门前用胳膊粗的木栅栏搭起了左右两座“辕门”,持枪卫兵“煞有介事”地列队站岗,遗憾的是缪老道未能等到这一天。那位享有“永租权”的赵姓房客,则在缪斌“荣归”前夕便让负责打前站的兵们给打发走了。[2]

1932年开春,宦囊丰盈的缪斌“看”中了缪宅后朱、顾两姓地主的大块地皮,通过“银子”加“位子”(推荐职位)得偿所愿。遂委托著名建筑师江应麟开办的无锡实业建筑事务所,负责设计承造新公馆。[2]

当年10月,缪斌举行了盛大的“进宅”仪式,接连几天,缪公馆门前车水马龙,花园里满园灯彩,并在南门城楼上大放焰火、在公馆门前的空场上放露天电影(无声的)。[2]

1937年10月,日机轰炸无锡,因卖官鬻爵被弹劾下台的缪斌落水投敌,他在缪公馆围墙的四周遍插“膏药旗”,还派人到南门城楼上打照明弹,一来是怕日机误炸了自己的公馆,二来是为日机导航。日本主子似乎也很给缪斌“面子”,在屡次轰炸中,缪公馆竟毫发未损,而一河之隔的南禅寺周围却被炸得一塌糊涂。

此时,缪斌已当上了伪“华北新民会”的副会长、立法院副院长。为了给自己留退路,他一方面仍为日本人卖力,一方面又与重庆方面的国民党要人何应钦(他的老上级)和戴笠搭上关系,脚踩两只船,以观事态发展。而无锡的日本特务机关却偏偏“看中”并要求“借用”缪公馆,缪斌只得举家“蛰居”上海绍兴路的小洋楼里。无锡缪公馆的高围墙上架起了烧得通红的电网,一度被汪伪特工站占据,成为日本特务机关,内部遍设刑室和水牢,变成了残害抗日志士的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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