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大学的资料

剑桥大学(University of Cambridge)成立于1209年,最早是由一批为躲避殴斗而从牛津大学逃离出来的学者建立的。亨利三世国王在1231年授予剑桥教学垄断权。剑桥大学和牛津大学(University of Oxford)齐名为英国的两所最优秀的大学,被合称为“Oxbridge”。是世界十大学府之一,81位诺贝尔奖得主出自此校。剑桥大学还是英国的名校联盟“罗素集团”(Russell Group of Universities)和欧洲的大学联盟科英布拉集团(Coimbra Group)的成员。现任校长是艾利森·理查德。

剑桥大学所处的剑桥(Cambridge)是一个拥有10万居民的英格兰小镇,距英国首都伦敦不到100千米,这个小镇有一条河流穿过,被命名为“剑河”(River Cam,也译作“康河”),早在公元前43年,古罗马士兵就驻扎在剑河边,后来还在剑河上建起了一座大桥,这样,河名和桥加住一起,就构成了剑桥这一地名。绝大多数的学院、研究所、图书馆和实验室都在这个镇上,此外还有20多所教堂。

校徽剑桥大学有31个学院,有三个女子学院,两个专门的研究生院,各学院历史背景不同,实行独特的学院制,风格各异的35所学院经济上自负盈亏;剑桥大学负责生源规划和教学工作,各学院内部录取步骤各异,每个学院在某种程度上就像一个微型大学,有自己的校规校纪。剑桥大学的第一所学院彼得学院于1284年建立,其他的学院在14和15世纪陆续建立。

剑桥大学的许多地方保留着中世纪以来的风貌,到处可见几百年来不断按原样精心维修的古城建筑,许多校舍的门廊、墙壁上仍然装饰着古朴庄严的塑像和印章,高大的染色玻璃窗像一幅幅瑰丽的画面。剑桥大学有教师(教授、副教授、讲师)1,000余名,另外还有1,000余名访问学者。剑桥大学***有学生16,900名,其中包括6,935名研究生,72%的研究生来自其它大学,研究生中42%是国外留学生,女生占36%。大学校长为女王丈夫菲历普亲王(他同时兼任牛津大学校长),设一名常务副校长主持日常工作。

剑桥大学的学生参与多种业余活动,其中划船是最流行的体育运动,剑桥大学各学院间经常比赛,而且剑桥大学每年都会与牛津大学举行划船比赛。各学院间还举行其他各种体育比赛,包括橄榄球、板球、国际象棋等。

该大学在世界品牌实验室(World Brand Lab)编制的2006年度《世界品牌500强》排行榜中名列第五十九。 [编辑本段]组织结构  剑桥大学实际上只是一个组织松散的学院联合体,各学院高度自治,但是都遵守统一的剑桥大学章程,该章程是由大学的立法结构起草通过的,每年还会修订。剑桥大学只负责考试与学位颁发,而招收学生的具体标准则由各学院自行决定,并自行招生。

剑桥的35个学院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只有10万人左右的小镇里。这些学院建于不同的时代,最早的已有七、八百年历史了。就像它们的建筑一样各具特色,每个学院都有各自的风格和独立的个性。

大学与学院虽相辅相成,却是不同的实体,在经济上也是独立的。大学是公有制,由国家拨款,而学院则为私有,自谋生路,自负盈亏。大学负责研究生的,而学院则负责本科生的招生,数量则由大学统一规划。所有学生的教学是由大学负责的,而学院负责学生的生活和本科生的业余辅导。每年年底,大学按照各学院本科生的成绩,按一定规则打分,把学院排队,促使学院之间相互竞争。?

剑桥大学的校长是由学校参议院选举产生的,一般都由社会上受人尊敬、有名望的人担任。校长一职是象征性的,校长很少介入大学事务,一般只负责颁发荣誉学位和出席学校的各种庆典等,虽然他也可以给副校长和大学管理人员提供建议。真正负责大学日常事务的是副校长,由大学会议(Council)提名,剑桥摄政院(Regent House)投票任命。副校长下面还有多位助理副校长,负责专门的领域,协助副校长主持日常工作。

摄政院是大学最高立法与权力机关,由各学院的教职人员组成,有大约3,000名成员。他们可以制订或修改学校规章、章程,投票任命副校长、大学会议成员、颁发学位和荣誉学位。决策的制定分两种:第一种是较简单、意见同意的动议(如任命校长和大学人员),一般都由大学会议提出,发表在剑桥校刊上发表公告,如果在10天内没有一定数目的摄政院成员反对,就算通过。而如果是由大学会议以外人士提出的比较复杂、重大的动议,则也是由提案人先将动议发表在校刊上,然后举行公开辩论,最后在提案人考虑过所有意见后,建议摄政院修改提案,然后再发表在校刊上,如10天内无一定数目的摄政院成员反对就算通过。但如果有一定数量的成员认为有必要,则摄政院需举行投票。投票是通过邮寄方式完成的。当摄政院召开会议时由校长主持,如果校长不在则由副校长主持,如副校长也缺席则由其指定的某一学院院长主持。现在几乎所有的事务都不必开会就可解决,但每年6月份必须召开4次会议,核准学位的颁发。此外如果剑桥大学需要颁发荣誉学位之前摄政院也需开会表决。

剑桥大学参议院曾经是最高立法机关,但是目前唯一的职责是选举校长。参议院成员包括所有获得剑桥大学硕士以上学位的学生或教授。

大学会议全称参议院会议,负责日常行政工作,成员***21人,包括校长(但一般不出席)、副校长和19名由选举产生的成员。19人包括4名学院院长代表、4名教授代表、8名来自摄政院的其他成员和3名学生代表(其中至少有1名是研究生)。前三类成员由摄政院选举产生,学生代表则由学生选举产生。 [编辑本段]课程设置  一般来说,英国的学制要比美国的短。剑桥大学的本科生一般是三到四年。上完三年,就可得到学士学位;上完四年,下来就是硕士(MA);如果三年拿到学士学位后就参加工作,一年以后也可以在工作岗位上再交论文,直接申请硕士学位。所以严格说来,剑桥大学没有真正的硕士,硕士学位只是一个过渡。副博士是剑桥和牛津的一个稍具特色的学位,因专业不同,一般是两年,授课一年,论文一年,(经济系为一年的课程加论文)。如果课程的考试成绩(一般是四门课)超过65分,就可直接转为博士,再读两年就可获得博士学位。副博士和硕士的区别有三个:其一,副博士的一年或两年时间是可以计算到博士的时间,而从硕士直读博士,是至少需要三年时间;其二,如果你的最终成绩在65分以上,学校可以为你提供开放的时间,在有效时间内(如两年),你随时可去上学,再继续你的博士学业;其三,剑桥规定,如果你拿到副博士学位后,工作满一定年限,你也可直接提交申请博士学位的论文,学校根据你的论文质量和工作业绩,可授你博士学位,而硕士则无此殊荣。但由此途径得到博士学位是不太容易的。

<strong id="bks_aetohq4k"> [编辑本段]学费  文科和数学每年约8,000英镑,科学音乐建筑地理约9,300英镑。另付学院费,本科生约3,670英镑,研究生约1,676英镑。 [编辑本段]专业设置  建筑和艺术史系;古希腊和罗马语言文学系;神学系;英语系;现代和中古语言学系;音乐系;东方系;经济系;教育系;历史系;法律系;哲学系;社会和政治科学系;地球科学地理系;工程系;数学系;物理化学系;考古和人类学系;医药医学系;计算机科学技术;土地经济系;管理系;生物系 [编辑本段]学校历史  12世纪,圣芳济修士、黑袍修士和卡莫修士,来到这片平坦、潮湿的沼泽区定居,剑桥镇由此诞生。

1209年,牛津大学的两名经院派哲学家被控谋杀了一名妓女,牛津市法庭将他们判处绞刑。为了表示抗议,牛津教师们有一段时间停止授课,纷纷离去,其中一部份人来到了剑桥镇。 离开,重建,这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事;莱比锡大学也是一部份人从布拉格大学分裂出来后创建的。可为什么将这所大学建在剑桥,而不是在北汉普顿或斯坦福德呢?它们也是繁华的市镇,也有牛津的大学生住在那里。为什么不是在伦敦呢?或在一座林肯这样的主教座堂城市呢?当时那里已经有一所主教教堂学校了。

尽管在剑桥创建大学的情况模糊不清,根据记载:面对怀疑的市民,一群教师和大学生成功地争取到了王室和教会的保护,这是不稳定时代的基本条件。最迟1225年左右,剑桥的教师们就从他们当中选出了一位校长,他的权力得到了亨利三世国王的批准,大学的自主管理就由此而来。不久之后,1233年,格雷戈尔九世教皇也批准了,这种教会特权牛津直到1254年才享受到,说起这一点,剑桥的大学档案员伊丽莎白·丽德哈姆-格林洋洋自得(“剑桥经常后于牛津起步但总是先于牛津完成。”)然而,更重要的是,亨利希三世及其继承人的法令确保了这两所大学的垄断地位。一直到19世纪,整整六百年,牛津和剑桥都是英国仅有的大学。欧洲其它地方没有哪里有这种垄断的。

跟牛津一样,剑桥的这所大学一开始也没有自己的房子。他们在租来的房子里讲课和生活,哪里有地方就在哪里。大学生们从一开始就住在旅舍(hostel)里,由店主负责监督。1280年,在这种私人旅舍被有着自己的校舍和捐款的学院取代之前,全城已经有34家这种大学生公寓了,捐款能保证学院的持久性和独立性。

1284年,艾利修道院的休·德·巴尔夏姆主教创办了剑桥的第一所学院,彼得豪斯学院。直到学院章程它依照的都是比牛津的它早20年的主教学院、默顿学院的模式。彼得豪斯学院设有一位院长和十四名院士,两位大长老负责每天的礼拜,两名财务主任负责财务管理,一位募捐负责人,能付得起钱的时候就还请有一名门房。除去二、三名贫困学,这是一个获得学位者的群体,一个高级大学生机构,按照的是巴黎索邦学院的模式。直到爱德华二世创建的国王学院,才在14世纪初期形成了指导性方案:以学院作为学生的学习和生活集体。人们称那些学生为国王的孩子们,他们确实还是孩子,入学年龄:14岁左右。

当时上大学的都有些什么人呢?首先,主要是小地主和城市的上层社会将他们的儿子们送来剑桥,贵族和乡绅比较少。中世纪早期学生的生活环境像修道院一样严厉、贫穷。经常是只有神学博士,即获得博士学位的神学家,有权得到一个自己的房间。其他的所有院士都跟一组大学生同居一室――圣约翰学院规定:“一张床上不超过二人,除非他们不满14岁。”清晨和晚上必须做礼拜,坐在简陋冰冷、地面铺着干草的教室里听讲座、进行辩论。没有体育活动和有组织的业余时间。惟一的调剂:城里的小酒馆和夫人们。早在1342年就有人对大学生和大学教师们时兴的越轨表示不满了:“光头本是他们的地位的标志,他们蔑视这一标志,女人似地将头发长长地披在肩头,或者烫成卷发、涂脂抹粉(……)他们穿毛领长袍、红绿色格子的鞋,围很长的真丝围巾,他们手指上戴着戒指,腰缠又宽又贵、嵌有人物和黄金的腰带,腰带上挂着剑似的刀子。”

当时一学年就分成三学期了。和中世纪所有的欧洲大学一样,在剑桥,基本课程设有七门“文科”, 人们也称它们是“不能谋生的艺术”:老一套的语法、逻辑学和修辞学三学,然后是算术、音乐、天文学和几何学四学,另有三门哲学:玄学、道德哲学和自然哲学。七年学习后,谁通过了文科考试,就成了文科硕士,有权授课。可是,如果有谁想成为法学、医学或神学博士,在王室或教会发展,他们就得再熬过十年――整整十七年,没有分文助学金。

牛桥毕业生从前就有最理想的就业机会。尤其是在1348/49年的那场夺走了英国近三分之一人口的瘟疫之后,对受过良好教育的牧师、管理人员、法学家、医生的需求增加了。1370年前后剑桥***有八所学院,大约20多家旅舍。整个大学有将近700人,不及今天的一个女王学院的多。直到15世纪,牛津的这位穷表弟才具有了跟他的老伙伴同样大的规模,虽然影响还不及它。

中世纪的学院也是灵魂得救的保障措施,它们有还愿教堂,必须长期在那里为他们的资助人做弥撒。创办一所学院被视为宗教行为,就像捐资修建一座修道院或一幅祭坛画一样。剑桥早期的学院创建人绝对不只是教会人员。也包括国王和他们的女人,像伊丽莎白·德·克莱尔和彭布罗克伯爵夫人这样的上层贵族的太太,国家官员、商人,主教相当少。基督圣体学院的监护人最为特殊,它是剑桥(和牛津)惟一一座由城市的两个行会***同创办的学院,1352年――30年后,市民们险些又将它毁掉。

在中世纪的大学城市里,“市镇”和“学院”之间的摩擦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早在1231年,亨利三世国王就代表大学生们向剑桥市长抱怨房租太高了。反过来,市民们又对大学的各种特权不满,从对酒馆营业执照的监督到自己享有审判权,这是13世纪以来所有的英国君主即位时答应这两所大学的――这一形式一直持续到伊丽莎白二世女王统治时。愤怒积聚起来,1381年农民暴动袭击了剑桥。暴民们在市长的率领下抢掠了大学生宿舍、学院和圣玛丽学院里的大学保险箱。文献被毁,文件和图书被堆在市场上烧掉了:“不要牧师们教书,不要!”

城市必须为1381年的骚乱做出痛苦的赔偿。国王重新加强了大学的地位。它后来还监督剑桥镇的度量衡、秤砣和生活用品价格。它甚至检查城市市民的业余活动,足球和演戏、斗鸡和斗熊。直到1856年议会颁布了一项法令,大学才失去了它的监督城市的集市和年市、颁发酒馆营业执照和自行判决的权利。但它一直将它的不让学生们受到最危险的诱惑的古老权利保持到1894年,即批准逮捕妓女和演戏的权利。直到1974年,大学在市议会里都有四名自己的代表。直到21世纪初,布莱尔政府才成功地剥夺了剑桥大学最后的特权,该特权可以追溯到理查德二世1382年的一封文件:颁发葡萄酒许可证的权利。

使中世纪的城市形象变化最大的莫过于兴建学院,最激怒市民的莫过于大学地皮的扩张。当您坐在国王学院前的矮墙上时,您就很容易想象:墙后的草地上曾经密密麻麻地盖着一排排房屋,一条条胡同通向河流,那座著名礼拜堂所在的宽敞庭院和草地曾经是一个完整的城区――1441年,亨利六世国王虚荣地兴建学院,将它拆除了,平整了。那里曾经坐落着数百座手工业者的住房和商店,沿着曾经的米尔恩街分布,一条跟河流平行的主要街道,只能从它的剩余部份辨认出它的走向来:北起三一胡同,南至今天的女王胡同。那是一场模范性的城市改造,或许已经有了炒地皮,无论如何是一场彻底转变结构的开始。河畔的手工业区变成了校园,欧洲最漂亮的学院公园之一,后园。

这期间大学建起了它的第一幢自己的大楼,有课堂、会议室、图书馆和管理大楼的老学堂(1350年-1475年)。别的学院都围绕着这个学院核心:克莱尔学院、三一学堂、冈维尔学堂。剑河边的仓库、造船厂和码头也渐渐地消失了。1500年前后,剑桥有十几所学院,大多数位于高街和剑河之间,南起已经位于城墙外的特兰平顿门旁的彼得豪斯学院,北至后来的三一学院和圣约翰学院的所在地。这一发展很明显:大学在城市西区扩张,东区仍然以town(市民)为主,而不是gown(学袍)。

人文主义思想也随着印刷术传播开来。欧洲这场古典精神的伟大复兴运动最杰出的代表是来自鹿特丹的伊拉斯谟。伊拉斯谟来到剑桥。他来了,咒骂这里的气候、走了味的啤酒、差劲的抄写员,实际上是对一切都不满,断断续续地呆了近三年。从1511年到1514年他住在女王学院,教授神学和希腊语,写作,翻译,出书,通信,有着无人能及的旺盛精力和优雅文风。伊拉斯谟对于剑桥不仅仅是一名布道者。原始资料研究取代了中世纪的经院哲学。重心从神学转到了雄辩术,从培养牧师转到了培养有学问的国家栋梁。从此以后,古代语言和文学在英国大学的教学课程里长期占有重要地位。剑桥人文主义者对希腊语和希伯莱语的兴趣带来了圣经和古代宗教著作的校勘版本。这里也是改革的温床。

将伊拉谟斯召来剑桥的那人是他的朋友约翰·费希尔,他在这一发展中起了关键作用。他是女王学院的院长,罗切斯特主教,担任大学校长30年,是一位学者和影响巨大的组织者,而且还是亨利七世的母亲玛格丽特·博福特夫人的忏悔神父。这位虔诚的院长不是建议她将财产捐给威斯敏斯特修道院,而是建议她将她的灵魂的救赎和剑桥联系在一起:先是捐助一个神学教授席位(1502年),剑桥最早的教师职位,然后是一所学院,基督学院(1505年),身后又捐建了第二所学院,圣约翰学院(1511年)。亨利七世完成国王教堂也要归功于约翰·费希尔的参与。巨额的捐助,学生人数的增加,人道主义的教学计划,这一切都使剑桥大学在几年内上升为一所欧洲级别的大学,首先是和牛津处于同等水平。约翰·费希尔是位改革家,但他信奉正教。他将温和的伊拉斯谟召来了剑桥,让人公开焚烧马丁·路德的作品。到头来他自己站在了断头台上。他的对手中包括一位耶稣学院从前的院士,坎特伯雷大主教托马斯·克兰默。他提醒亨利希八世国王,说剑桥的神学家们同意对棘手的教会权益的决定权做出有利于他的解释。在威胁性的强迫之下,大学同意了,但大学校长不同意。1535年,约翰·菲希尔被当作大叛徒处决了,400年后他又被奉为圣徒。

和较为保守的牛津不同的是,剑桥的教师们愿意接受路德的新教学说。他们于1521年聚集在国王学院的白马酒馆,讨论从德国传来的这一新理论。人们称这一同情者的团体“小德国”(Little Germany)。要不是它们的酒馆早就被拆除了的话,我们肯定会在那里读到这样的牌子:“英国新教的先驱者们曾经在此喝酒。”休·拉蒂默、托马斯·克拉默、迈尔斯·科弗代尔、马修·帕克、威廉·廷代尔――作为圣经译者、主教和大主教,“小德国”的这些朋友们为在英国传播宗教改革做出了决定性贡献。两本书起的作用特别大,廷代尔的《圣经》和克拉默的礼拜书《公祷书》。

亨利希八世本人从来没有对剑桥产生过特别的兴趣,却向大学捐赠了五个王家教授席位,这属于时代和它的火焰式国王的自相矛盾。在这个突破的时代,王室需要牛津和剑桥充当可靠的管理人、法学家和牧师的储备室,充当政府的学院支柱。因此,亨利希八世本人最终于1546创办了一所学院,将两座较老的学院合并成一座规模更大、超过了迄今所有学院的新学院,三一学院,这不仅仅是贵族自由的标志。至今它仍是剑桥惟一的一所不由院士选举、而由王室根据首相的提议任命院长的学院。

1553年,亨利希的女儿、信奉天主教的玛丽亚·都铎登上了英国的王座。异教徒委员会成立起来了,学院院长都被撤职了。剑桥的三位革命先驱,克拉默、拉蒂默和里德利,都被烧死在牛津的火刑堆上。一些新教徒逃去了大陆上,有一些入土后也得不到安宁。1556年2月6日,新教神学家马丁·比塞和保罗·法基尔斯的尸体被挖出,他们的棺材被用链子缚在桩子上,抬到剑桥的集市广场上焚毁了,好像它们是异教的复辟者似的。

女王伊丽莎白一世信奉新教,在她的统治下,大学渐渐得到了巩固,这次王位更替影响深远。人们继续激烈地争论圣经和教会的权威性。承认英国国教的宣誓使许多人陷进了一场良心纠纷、无论是天主教徒还是完全忠于伊丽莎白一世的清教徒都一样。这位“处女女王”引进了院士必须独身的戒律,只有院长例外。从1570年起,这一禁止结婚的命令就被纳入了大学的规定――正式地直到1861年。创建了新的学院。埃曼努尔学院(1584年)和悉尼·苏塞克斯学院(1596年),两个学院都旨在促进新教,为了显示它们和信奉天主教的历史决裂,两座礼拜堂最初都是坐南朝北,而不是坐西朝东。

伊丽莎白一世只来过剑桥一回,那是在1564年夏天,她更喜欢“亲爱的牛津”,并且资助它。可在她长时间的统治期间,剑桥大学前所未有、以后也再没有这样接近过王位和权力。她的大臣,伯利男爵威廉·塞西尔,在他的母校担任校长近四十年。剑桥的毕业生相继担任坎特伯雷大主教,任职于国家和教会的高级部门。

随着宗教上的稳固,大学生的人数也从1570年的1630名上升到1620年的3000名左右。现在,也有越来越多的“绅士”――下等贵族的儿子们前来就读了。当时形成了三类大学生:贵人(noblemen),他们支付昂贵的学习费用,不用考试就能拿到学位,作为fellow commoner和院士同桌用餐,这是他们的许多特权之一;公寓生(pensioners),来自中等阶层的大学生,他们支付住宿和学习费用,但少一些;最后是sizar们,来自贫困家庭的助学金领取者,免除了费用,但必须在学院里从事服务。大学的三种社会等级的教育基础是16/17世纪发展形成的导师制,同时也是学院经济的一部份。年轻院士靠当导师维持生活。

数百年来,剑桥城只是这所大学的后花园,是廉价劳动力仓库。早在1954年,爱尔兰剧作家肖恩·奥卡西访问过剑桥后就写道:“这座城市挤在、弯弯曲曲地紧挨在学院建筑的周围,给人的印象像是一个没落的小伙子想期望一位富亲戚赐给他一个工作。”学院越扩张,它们对门卫、校役、清洁女工和匠人的需求量就越大。城市仍然相当小――1801年首次人口普查时,居民人数才不足9000人――是繁华农业经济中心的一个小镇。这里住着农民、石匠、啤酒酿造工人、裁缝、鞋匠、商人。城里没有大房子,有钱人住在周围的庄园上。但是,全国各地的客人、伦敦的马车、大陆的商人,他们每年都要来剑桥一次:在九月份,来赶斯图尔桥年市。

斯图亚特王朝的国王们更喜欢牛津;他们将剑桥当作前往新集市赛马时中途休息的地方。当詹姆斯一世1614年留宿三一学院时,整个学院里禁止吸烟,因为众所周知,这位国王厌恶吸烟。为了供他消遣,教师们安排了一场哲学戏,一场有关“狗们是否进行三段论”问题的辩论表演。最后得出结论,狗不能思维。那位君主听后说,他的狗是例外。教师们钻牛角尖地高声附和。毫无疑问,剑桥是一个精神活跃的地方,充满神学和政治的辩论,获益匪浅的不光是年轻的弥尔顿。在悉尼·苏塞克斯学院,学生奥利弗·克伦威尔接触到了加尔文教的思想,1640年他以一票的优势代表剑桥被选进了议会――“那惟一的一票既毁了教会也毁了王国。”圣约翰学院的院士、诗人约翰·克利夫兰议论道。和城市不同的是,内战爆发时,大学继续忠于王室。1643年克伦威尔返回来,将学院变成了军营,将剑桥变成了东英吉利议会运动的司令部。大多数院长丢掉了他们的官职,有一半院士,***200多人,被解雇了;有些逃去了查尔斯一世驻陛的牛津。威廉·道辛受议会委托,想毁掉学院里从改革中幸存下来的一切:天使、圣像、各种显示罗马教皇权力的东西。不管这位塑像破坏者做得有多野蛮,他也反映了克伦威尔的许多同时代人极其虔诚。

“祈祷和布道时谨防睡眠,因为那是死亡之睡眠。”1660年前后三一学院的学生规章里写道:“不下棋或很少下棋,因为它虽然是一种机敏的游戏,但太单调太费时了。制止足球,因为它是一种粗鲁的、激烈的运动,更适合小丑而不适合学生。”

在君主制复辟之后,统一行为又恢复了英国的旧规定。王室的宠儿被指派来担任大学校长。对教师的雇请也连续几十年反映了王室继承人在新教和天主教之间的信仰变换。在此期间,能够以笛卡尔的坚定不移进行研究和教学的不光是剑桥的柏拉图主义者们,一个自由宗教哲学组织:“道理是主的烛光。”信仰寻找理性的理由,理性发现了一种新的宗教,自然科学。伦敦皇家俱乐部(1660年)成立后设立了数学、化学和天文学的教授席位。艾萨克·牛顿这颗明星在剑桥上空闪耀。但学生们最热烈的争论是在咖啡馆里举行的,清教徒们和理性主义者都在那里享受这一新的时髦饮料,享受清醒的狂欢。学说、学院的流言蜚语、学生诗歌、不久又有了第一批报纸,都在咖啡馆里流传。这些网吧的先辈变得如此流行,校长和院长们不得不于1750年颁布禁止上午就去咖啡馆的禁令。不同于牛津的是,当时剑桥和伦敦之间的往来还相当少。直到1792年才有了一辆直达的定班邮车。伦敦――剑桥这一段它要走七小时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