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何曾饶过谁,这句话原话
岁月何曾饶过谁出自《江湖夜雨十年灯之白玉堂》中白玉堂的台词。
“岁月何曾饶过谁”赏析:
感慨人们都会生老病死,容颜都会从年轻到衰老的。有些事情是事在人为,你努力了,就算最后不行,也无怨无悔。让一杯酒来尽兴吧。吴潜是南宋词坛的重要词人。词风激昂凄劲,题材广泛,主要是抒发济时忧国的抱负,也常吐露个人理想受压抑的悲愤。
“江湖夜雨十年灯”,这是一句很有名的诗句。
有一部古装武侠剧叫《包青天之白玉堂传奇》,又叫《江湖夜雨十年灯》,由金超群、关礼杰、杨子等主演,讲述的是锦毛锦毛鼠白玉堂的故事。
还有一部武侠小说《江湖夜雨十年灯》,是诸葛青云1963年写作出版的,此书代笔情况颇为有趣:由诸葛青云开笔写第一集,古龙续写第二集,倪匡则由第三集续到第十集;以后至三十集全由司马紫烟续完,大概破了一项代笔记录。
这句诗名气那么大,除了上面这些小说影视剧外,十几二十年前文坛上还有一个做梦得来此句的故事。
刘心武是中国当代著名作家、红学研究家。他曾任中学教师、出版社编辑、《人民文学》主编等,他的长篇小说《钟鼓楼》曾获得茅盾文学奖。20世纪90年代后,刘先生又成为《红楼梦》的研究专家,曾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栏目进行系列讲座。
梦中得佳句,历代不乏其人。最有名的故事是唐代大历十才子之一的钱起。
钱起同朋友到京口游玩,夜晚在一家旅馆住宿。当他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时,恍惚间听到外面传来吟诗的声音。他反复听到的只有两句: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第二天醒来,钱起还很清楚地记得这两句诗。
天宝十年,钱起参加会试,考题要求作五言诗一首,诗题是《湘灵鼓瑟》。钱起陷入了冥思苦想中,想了很久,他都没有想出一种好的创意。
突然,钱起的大脑中掠过之前在梦中得来的两句诗,正好适合今天的考试题目。于是,钱起文思如泉涌,在考卷上一挥而就,写下了流传千古的名作:《省试湘灵鼓瑟》:
善鼓云和瑟,常闻帝子灵。
冯夷空自舞,楚客不堪听。
苦调凄金石,清音入杳冥。
苍梧来怨慕,白芷动芳馨。
流水传潇湘,悲风过洞庭。
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除了钱起之外,据记载:谢灵运“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张先“中庭月色正清明,无数杨花过无影。”都是梦中所得佳句。
无论梦中所得是不是佳句,有一个基本常识人人都知道,那就是你做梦得到的佳句,不是前人写的,只属于你个人的原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者白天你脑子里全是写诗作文的构思,那么,夜里睡着后,梦中写出来也未尝不可能。
但如果前人早已经写出来的文章或诗句,你可能读过,或偶尔在某个时候看到过,后来忘记了。此时,你在梦中又忽然想起来,清晰地背出来,都是极有可能的。
这种情况下得到的佳句,总不能说是你写的。从古到今,如果找这样的例子,刘心武大概是其中的唯一了。
多年前,刘先生那时还以写文为主,还没有上电视开讲坛。一次,他梦中得一佳句:“江湖夜雨十年灯”真是字字玑珠,佳境迭出。刘先生以此为题为意为文,先在上海《劳动报》上发表,继之于在京城大报刊出,后在《为你服务报》重现,再三说明是自己做梦梦得的诗句。后经读者指正,刘先生查证,果真出自宋代诗人黄庭坚的《寄黄几复》。刘心武于是声明:“不避梦窃之嫌,仍抒自己感怀。”。
由“梦得”到“梦窃”,一字之易,妙不可言——在世界各国的法律大典中,有谁见过给“梦窃”者定罪的?
刘心武接着又声明:“黄氏的诗,是以“桃李春风一杯酒”与“江湖夜雨十年灯”配对的,我却愿将“江湖夜雨十年灯”一句作为上联,那下联于我该是怎样的呢?看来只能再等巧梦了。”稍懂诗律的人都知道:“江湖夜雨十年灯”末字是平声,按律上联或出句的末字应该为仄声。刘先生的上联说不能成立,上联既然不能成立,那下联恐怕也“巧梦”做不出来了。
翻出刘心武20年前的旧帐,
其实还是想说说黄庭坚这首著名的诗:
寄黄几复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持家但有四立壁,治病不蕲三折肱。
想得读书头已白,隔溪猿哭瘴溪藤。
这首诗作于宋神宗元丰八年(1085年),此时黄庭坚监德州(今属山东)德平镇。黄几复,名介,南昌(今江西南昌市)人,与黄庭坚少年交游,交情很深。此时黄几复知四会县(今广东四会县)。当时两人分处天南海北,黄庭坚遥想友人,写下了这首诗。
先写彼此所居之地,一“北”一“南”,怀念友人、望而不见。相隔辽远,海天茫茫。
第二句说“我托雁儿捎一封信去,雁儿却谢绝了。”相传大雁南飞,至衡阳而止。
第二联在当时就很有名。这两句诗,上句追忆京城相聚之乐,下句抒写别后相思之深。
两个朋友,各自飘泊江湖,每逢夜雨,独对孤灯,互相思念,深宵不寐。而这般情景,已延续了十年。
后四句,从“持家”、“治病”、“读书”三个方面表现黄几复的为人和处境:作为一个县的长官,家里只有立在那儿的四堵墙壁,这既说明他清正廉洁,又说明他把全部精力和心思用于“治病”和“读书”,无心、也无暇经营个人的安乐窝。“治病”即 “治国”。“三折肱”之意是:他已经有政绩,显露了治国救民的才干,为什么还不重用,老要他在下面跌撞呢?
尾联以“想见”领起,十年前在京城的“桃里春风”中把酒畅谈理想的朋友,如今已白发萧萧,却仍然像从前那样好学不倦。他“读书头已白”,还只在海滨作一个县令。其读书声是否还像从前那样欢快悦耳,没有明写,而以“隔溪猿哭瘴溪藤”作映衬,就给整个图景带来凄凉的氛围;不平之鸣,怜才之意,也都蕴含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