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一篇关于清朝官员政绩考核的论文,官员处罚和官员虚衔方面的书有哪些?
《清史稿》 《朝鲜李朝实录》 《国榷》
《崇陵传信录》 《清稗类抄》《清实录》、起居注
《清朝文献通考》原名《皇朝文献通考》,《清朝通志》
《四宜堂集》《国朝宫史》《乐善堂诗集
御史的“专业”揭参
御史即监察御史,广义讲还有左、右都御史和左、右副都御史及诸道监察御史等,隶属于都察院。御史的主要任务是“察官”,而“察官”主要就是纠举贪官。顺治九年上谕“都察院为朝廷耳目之官……如满汉各官,有贤有否,督、抚、按各官有廉有贪……皆令分别察奏。”都察院《宪纲》开篇中有“凡有政事背谬,及贝勒大臣有骄肆慢上、贪酷不法、无礼妄行者,许都察院直言无隐,即所奏涉虚,亦不坐罪。”可见,揭参贪官污吏是御史的本职、“专业”。www.findart.com.cn
湖北巡抚张汧系大学士明珠的私党。仗明珠之势,张汧为所欲为、有恃无恐,在其任福建布政使期间造成公库亏空。康熙二十六年,借口弥补这个亏空,张汧公开向下级官员勒索、向盐商派收。按当时规定,造成亏空是要当政者自己弥补的;但如确是因公亏空,是可以获准免赔的,甚至可以“拖黄”。所以,张汧其实是以弥补亏空之名、行贪污之实。经查实,张汧***勒索、派收得银9万余两,贪污入己。对张汧所为“言路莫敢摘发”,但他碰上了御史陈紫芝。经过调查,陈紫芝向朝廷告发了张汧的所作所为,并言“当日保举之人,必有贿嘱情弊,请一并敕部论罪”,矛头显然有所指。张汧难逃其纠,被判绞监候;明珠没受牵连,保举张汧为巡抚的户部侍郎王遵训、内阁学士卢琦、大理寺丞任辰旦撤销职务;保举提拔张汧为布政使的大学士梁清标、尚书熊一潇开恩免于撤职、降三级留任;陈紫芝升任大理寺少卿。陈紫芝“以峭直受上知”,但“同朝多侧目”,其中可能尤为明珠所不容;陈紫芝无病而卒,卒前只是在明珠那喝了一杯茶。由此可见,御史乃杀机暗伏的险途。www.findart.com.cn
乾隆六年,左都御史刘吴龙奏劾浙江巡抚卢焯受贿营私,主要问题有三:一是在嘉兴府桐乡县汪姓分家一案中,经嘉兴府知府杨景震收汪家贿赂5万两银子(杨另收3万两);二是收嘉兴县知县阎沛年贿赂银2000两,将阎提补漕运判官一缺;三是在委任州县官过程中大肆收受贿赂,按官职大小决定银两多少。上述问题查实后,卢焯被处绞监候。到乾隆八年,卢焯还在“候”着。“在候”这一年多时间里,卢焯将受贿银两全部退出;鉴于此,朝廷决定不绞了,改发军台服苦役。服到第八年时,卢焯被召回京师为民——乾隆南巡到海塘时忽念起卢焯的修海塘之功遂做出了“召回”的决定。乾隆二十年,在京闲呆了四年的卢焯被起用为鸿胪寺少卿兼西安巡抚,一年后又任湖北巡抚。此案后,刘吴龙升任刑部尚书。此案中的杨景震绞刑如拟。同案还查出已升任山西布政使的原嘉湖道吕守曾贪赃逾万;在押解到浙江审理的过程中,吕畏罪或畏刑讯自缢于狱中;吕不用执行绞刑了,但家属要退赃入官。其实卢、吕均是颇有才能和政绩的——卢案发后“杭州数百民为焯讼冤”甚至“毁副都统衙前鼓亭”,二人怎么就动了杂念图谋私利了呢?结果受苦的受苦、自杀的自杀。此案因惹发民怨、滥用大刑、案犯自缢狱中等诸多疏漏而被乾隆责为“办理不妥”。www.findart.com.cn
与卢焯案同时的鄂善案是陕西道监察御史仲永檀密报的。鄂善乃步军统领,在俞君弼(工部凿匠、有财无子)其亲戚许秉义争其财一案中收俞家银1万两。这就是仲永檀所报案情,比较简单。就是这1万两银子毁了“九门提督”鄂善。鄂善是乾隆非常信任的一员干将。对仲永檀的密报,乾隆非常重视,命亲王、大学士、尚书***7人秉公查处,并每日报告一次调查情况。7人五、六天的调查结果是:鄂善受贿事实确凿。乾隆把这7人和鄂善找到一起,当面询问鄂善,鄂善沉默一会儿后从实招了。乾隆唯恐其中有冤,又命复审详议,复议结果如谕令:依律当绞立决,法外开恩,容自尽,使有全尸。一听“要死”,鄂善突然翻供。本来乾隆想尽量缩小此案的影响,以赐自尽了事,不想这鄂善图苟延活命竟翻供抵赖。对鄂善的欺罔之举,乾隆非常愤怒,谕令将鄂善撤职严审。结果“恩”没了,绞立决,虽同样是死,此状颇惨:派新柱、五十七将鄂善押回家中自尽,并查抄家产、追缴1万两赃银。事后,仲永檀得升佥都御史(在副都御史下,乾隆十三年裁,相当于副部级监察官)。www.findart.com.cn
乾隆四十七年,江南道御史钱沣疏劾山东巡抚国泰、布政使于易简贪纵营私、吏治废驰。对国泰的劣迹,乾隆早有耳闻,但未尽深信,此前两年军机大臣阿桂、福隆安就曾密奏皇帝将国泰调进京以免捅出更大乱子;与国泰交接甚密的兵部尚书和珅也主张将其调任京官,怕其“声名狼藉”下去株连自己。但在督抚大员的任调上,乾隆更喜欢“圣断”。乾隆问国泰优劣于于易简(于任布政使大得国泰保举),于则说了一大堆好话。乾隆不知这于易简为人逢迎、懦弱无能、只会阿从,虽然他是大学士于敏中的弟弟;正是凭的这层关系,乾隆才信得他,希望得点实情,但于易简显然没有说实情。乾隆让军机大臣问过钱沣得到肯定回答后,派和珅和左都御史刘墉并钱沣一道往山东查国泰案,和珅任“组长”(这是让大贪官主查小贪官);乾隆并不想把事情搞大,而和珅最能领会乾隆的意图。这国泰确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其父为四川总督,少便骄横无礼,纨绔异常,为官也是贪纵刻薄,对手下(包括其父的手下)动辄呵斥;经查实其在年节及调任官吏等时机收受州县官吏大量金银及物品,银即8万余两。查于易简并无贪赃受贿,因其为布政使“诸事不能主持,一味迎合巡抚”而为人所鄙视,所以并无人送以重礼。即便如此,于易简也没能逃脱干系,以不但知情不举反而曲意掩饰,谕令与国泰同刑:加恩赐令自尽,地点刑部大牢,监刑官侍郎诺穆亲。钱沣升任通政司参议(相当于国务院办公厅副主任级主管)。钱沣敢于言事任事,乾隆“凡遇劳苦事多委之”;他为官清贫,甚至御寒的衣服都缺,终至积劳成疾,乾隆六十年卒,年五十六岁。一说钱沣是和珅用毒酒毒死的,和珅素恶钱沣,闻钱沣欲劾自己,便寻机先下了毒手。www.findart.com.cn
上级对下级的揭参
清朝对于官员的监察主要有两个方面,一个是前面讲过的来自监察机构的“专业”监察;另一个就是行政机构内部的监察。这种内部监察主要表现为上级对下级、长官对属员的监督;特别是在总督和巡抚之间,要互相纠参,否则一旦一方“出事”,另一方必受株连,当然,实际“操作”中,还是总督“敢于”监督巡抚。可见,上级对下级贪腐行为的揭参也是清朝官员贪腐案发现、揭发和参奏的“主渠道”。
康熙五十四年,山西巡抚苏克济参奏太原府知府赵凤诏:贪赃枉法,巧立税规,勒索商民,收受赃银30余万两。这赵凤诏是很有点来头的,其父是深得皇帝信重的、很有清廉名的当朝户部尚书赵申乔(《清史稿》评其:清介绝流辈,慷慨足以任国家之重)。看来这苏克济也是很有些胆量的。皇帝一面派人往山西查处此案,一面让都察院将有关情况转告赵尚书,赵尚书当即气得昏死过去,醒后立即上书皇帝请求撤职。康熙责其辞呈言辞忿激,非大臣体,命任事如故。康熙在其辞呈上批示说:我到山西龙泉关巡视,凤诏入谒,问巡抚噶礼贤否,凤诏言噶礼为山西清廉第一,我因凤诏是你的儿子而信之,提噶礼为江南总督,结果去年噶礼以贪败;我问张鹏翮(吏部尚书)凤诏如何,鹏翮言其贪,果然。最后查实赵凤诏收受赃银174600两,办案人员以其受皇恩深重议从轻判斩监候。皇帝令九卿讨论,九卿意见斩立决。康熙同意了这个意见(并令追赃),但搁了一年(康熙的意思)以后才执行。廉父贪子,问题出在哪儿呢?www.findart.com.cn
云贵总督硕色是云南巡抚图尔炳阿(曾代理过云贵总督,可能在硕色之前,那要算硕色的前任了)的上级。乾隆十五年,硕色对图尔炳阿的一纸参奏让其得了个斩监候,后因其“赃未入己”获得释放。事情源于云南永善县的国库亏空。知县杨茂向知府金文宗报告说,钦差大臣舒赫德等一行人到本地阅兵,在本县吃住,旷日持久,开支很大,造成本县亏空7000两之多,请求上级帮助弥补。金文宗亦曾陪同舒钦差阅兵,对杨茂所报比较清楚,于是他又向云南布政使宫尔劝报告,宫表示同意并报巡抚图尔炳阿;图尔炳阿批准了知县、知府、布政使的由省财政拨款代永善县弥补亏空的请求。硕色认为,这是上下***同舞弊,于是向朝廷参奏了图尔炳阿。乾隆也这样认为,舒赫德阅兵途经多县,其它县无任何反响,为什么唯独永善县如此;这是贪官污吏侵贪钱粮的一种惯用借口,布政使、巡抚不能发觉贪行,反而用库银弥补,一律革职调查。乾隆主观认定其中必有贪污行为。刑部调查、审理后认为,亏空属实,图负有领导责任,但图并没有贪污,判图流放吧。刑部隐下了钦差逗留该县日久、消费颇多这一实情。刑部的意见到了乾隆那里,乾隆大笔一挥“斩监候”,并严厉申斥了刑部。杨茂、金文宗、宫尔劝自然躲不了处罚,官是做不成了。实际上包括图尔炳阿在内,他们4人可能都被冤枉了,受处分的很可能是舒钦差,这是题外话。图被释放后,又被起用为多省布政使或巡抚。www.findart.com.cn
继任对前任的揭参
乾隆二十二年十月,塔永宁接替蒋洲任山西巡抚,刚由山西布政使升任山西巡抚不久的蒋洲则调任山东巡抚。塔永宁到任不久即参奏蒋洲贪纵,造成山西国库严重亏空;同折还点名参奏了山西按察使杨龙文。塔永宁是那种“自己不贪财恋色,还容不得别人不干不净”的人。蒋洲是大学士蒋锡廷之子,娇生惯养,纨绔成性,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仗势平步青云,在山西由按察使而布政使而巡抚,一路飙升。杨龙文原为冀宁道道员,为人狡诈,善于逢迎,故被历任上司引为心腹。正在京“面圣”“陛辞”的蒋洲得知塔永宁的举动后,马上安排杨龙文和太原府知府七赉组织各州县拿银子弥补亏空。后查实蒋洲***造成亏空17000余两,主要用来“逢迎结纳”了。杨龙文除了帮蒋洲补亏外,还有私自动用库银、侵扣亏缺官银等罪。乾隆最后认定,蒋洲、杨龙文依拟斩立决;七赉助纣为虐,著斩监候。此案中除了塔永宁的作为可赞外,还有一人的作为可赞,就是河东道道员乔光烈,山西全省只有乔光烈所属的浦州府没有如杨龙文所派出银子,乔还奉命捉拿杨龙文并兼理冀宁道、专审杨龙文一案。www.findart.com.cn
乾隆四十六年,朝廷“举一反三”、吸取“甘肃米案”(王亶望案,后有述)的教训,决定在全国开展“开仓查亏”运动。乌鲁木齐都统明亮奉命对本地仓库进行了核查,结果查出了其前任、已调任盛京将军的索诺木策凌虚报粮价、进行贪污的问题,遂向朝廷做了奏报。经过半年多时间的调查,查实了索诺木策凌与部分州县官上下一气、***同贪污的问题:索收受州县官送的银子计2万余两、物品若干,之后便听任这些州县官虚报粮价、实施贪污,多的贪污达33000余两银子,同时还造成官库亏空。九卿、大学士拟定索诺木策凌斩立决,乾隆谕令斩监候,后又照山东国泰案赐令索自尽;另有2名知县斩立决、3名知州斩监候、6名州县官(有的已退休)充边且遇赦不得省释。事情往往是这样,上官得(贪)“一点”,下官(在当今包括一些奸商)可能得(贪)“两点”,国家(朝廷)则会失“万点”;上官的官职越高,国家“失”的会越多(且不说“下官”了)。www.findart.com.cn
同谋“先下手”的
乾隆二十二年,云南巡抚郭一裕奏折揭发云贵总督恒文(郭的顶头上司)五罪:1、向属下派购黄金,且不按市价给付银两;2、查阅营伍时,索要人参和茧绸;3、在接待进见的属员时,其家人乱讲话并收受“朝廷命官”的“门包银”;4、巡查州县期间住过180余处,随从家人跟其一路搜刮;5、在军队任职的侄孙向云南府知府勒借银两。
初看这似乎是来自下级的揭参,实际上是“同谋‘先下手’”型的。郭一裕列举恒文“五罪”之首罪就是出自郭的主意,且一同操作的。郭一裕与恒文一同到任云南,恒为上级;在与郭商量购些土特产进贡一事时,郭说云南别无佳产,唯有金子尚属贵重,何不打造金手炉进贡,并出示了炉样;恒认可了郭的主意。于是郭、恒分头向州县官派购黄金,州县官又向商户派购;市价1两黄金换14两银子,而恒只给付7-10两不等,闹得怨声载道。郭一裕一看不妙,恒这样蛮纵张扬、颐指气使,早晚得出事,干脆先下手为强吧,免得一齐栽下去,便赶紧歪歪扭扭地(郭的字写得很不好)写了奏折……经刘统勋查实,郭所奏诸项基本属实,恒一面进贡一面借机敛财,查抄家产财物***合银子37466两8钱7分7厘,拟斩监候,乾隆令就途自尽;得令时恒文正被押解到湖北荆门……“庸鄙”(乾隆语)的郭一裕虽“不至如恒文之狼藉”,但巧诱同官、些有不法,又先发制人、希图卸罪,拟“杖一百,流三千里”,乾隆令“发军台效力”。www.findart.com.cn
要说这郭一裕也够“庸鄙”的,恒文固然不是,但郭所为也太不君子,出了“馊主意”又私下密告,实有失官道正直,结果害得恒上级一碗“归天酒”归了天,自己到有机会“输金赎罪”,闲呆了几年后,还当上了河南布政使。郭太会媚上、自保了,刘统勋尽管怀疑他十六、七个姨太太怎么养了,却没能查出他有其它罪过;做山东巡抚时,曾因请进贡养廉余银1万两而被乾隆面责,乾隆由此定语其“庸鄙”。而现实是,在官场,“庸鄙”者往往更有市场,此案中郭就得到了乾隆的宽护,后来还准其“纳赎”,又起用其为三品按察使(河南);乾隆对郭的好感可能就来自于他的“敢送”。www.findart.com.cn
乾隆三十四年,贵州巡抚良卿向朝廷奏报所属的威宁州知州刘标在承办铜铅开采、冶炼、运输事务中有不法行为:100万斤铅的运费领出了,铅却不知运哪儿去了;铜矿一直不能投产,空耗费用,其中显有贪污、隐瞒行为。与前述郭、恒案相反,看上去这似乎是“上级对下级的揭参”,实际上这也是一起“同谋‘先下手’”型的。得良卿奏报,朝廷令解刘标职由良卿审理,同时责良卿不实力督办铜铅事宜,朝廷一再追查才将刘标参奏,要求其不得袒护刘标,否则从重治罪。这让良卿有些为难,于是他复奏朝廷,检讨了自己的责任,继续揭参了刘标,同时又揭参了有徇私舞弊之嫌的粮驿道永泰、大定府知府马元烈,并请朝廷派大臣到省同审。根据良卿的参奏,刘标、永泰、马元烈三人是革职的革职、抄家的抄家、拿问的拿问。这三人本来与良卿的关系都非常好,是良卿觉得问题有点严重便先下手为强揭参了这几位曾同流合污的手下。得知良卿“不仁”,永泰、刘标也只能“不义”了,他俩分别向朝廷呈文,将良卿及前任贵州巡抚、现任湖南巡抚方世俊和贵州按察使、代理布政使高积诸事一一告发。最后查明,良卿的主要罪过是对刘标造成的亏空不但不及时参报反而蓄谋掩饰,另外还收了刘标送的一些物品;高积则为官作商,竟在官衙倒卖水银、燕窝、绸缎;方世俊在有关铜矿事宜中收刘标银1000两及酒、玉器等物品。最后经乾隆审定,良卿于贵州省城就地正法,二子发伊犁与厄鲁特为奴;方世俊、高积绞监候;刘标斩立决;永泰斩监候;马元烈革职、赔亏。这良卿比郭一裕更“庸鄙”,身为布政使、巡抚,该管(人、事)的时候不管,管不了的时候又推责于属下、递出了
你也可打 清朝官员处罚 百度搜
记的采纳哦
呵呵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