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如律令”用中式英语该如何翻译才能形神兼备?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Quickly quickly, do as I say”,但感觉风格有点卡通。后来好奇心驱使下,我又去查资料研究了一番,发现英语的咒语都比较简洁,以单个单词居多。所以我想,或许可以翻译成“Quickly”?(拉长尾音)或“Chop-chop”?这个似乎有点搞笑!
先来研究一下“急急如律令”这句话的意思,汉代公文常用的结尾语词,意思是情势紧急,应依法或律火速办理。后来被道士或巫师用于符咒的末尾。
律令,还有一个意思。“律令”原是个人名,传说是周穆王时的人。走路很快,死后在雷部做小鬼,《幼学琼林》“天文”上有“雷部至捷之鬼曰律令”。道教称他为迅速善走的神。所以“如律令”有立即生效的意思。我们可以把“急急如律令”理解成,快快生效,快快办妥的意思。在法律相关的用语中,很常见到effective immediately,意思是某条例、判决或命令立即生效。但是这翻译似乎更接近于“急急如律令”在公文中出现的意思,而非咒语的意思。
接下来,作为剧迷的我,又去借鉴了国外各大科幻片对咒语的说法。首先看看《哈利波特》,几乎全部咒语都以单词或短语的形式出现,一个单词就包含了咒语的整个句子的意思。据说这些词是根据拉丁单词重整出来的。如:Enervate快快复苏,Episkey愈合如初,Aparecium急急现形。可说是一种半真半虚构的语言。
近年来,科幻作品或游戏中,还出现过许多完全虚构出来的语言,比如上古卷轴的龙语 、《The big bang theory》里geek们喜欢的克林贡语(Klingon),《阿凡达》里的纳美语(Na’Vi)。而《权力的游戏》龙妈最帅的那句“Dracarys”龙焰,瓦雷利亚贵族语(High Valyrian),也是一种类似于咒语或命令的用语。这么看来,也许我们还能发明一种带神仙口音的虚拟语言。
说到咒语当然还不能漏掉女巫/巫师,在《吸血鬼日记》中,他们以不同国家的语言来代表不同流派的女巫咒语。包括有拉丁语、法语、法国克里奥尔语、捷克语、丹麦语、古挪威语和瑞典语等,咒语都像诗文一样,非常长。在《东镇女巫》中,她们喜欢在读完咒语后加上一句“Spell”来表示下咒。《梅林传奇》中出现的咒语据说是古英语,但有粉丝分析其中还有德语等其他成分。《白公主》中,咒语并没有太多花巧的地方,白皇后是直接用英语祈使句说出咒语的。按照这种翻译方法,那么我们中文的咒语也可以直接写成拼音了“Ji Ji Ru Lü L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