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au 罗马尼亚语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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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奥塞斯库
尼古拉·齐奥塞斯库(Nicolae Ceau?escu,1918年1月26日-1989年12月25日,又译寿西斯古和西奥塞古),罗马尼亚政治家,著名的社会活动家,齐奥塞斯库兄弟姐妹***9人,前总统尼古拉排行老三,他***有5个兄弟,3个姐妹。老大尼库利娜是家庭妇女,老二马林常年担任罗驻奥地利商务参赞,老四玛丽亚(女)曾在布加勒斯特电磁厂当车间主任,老五弗洛雷亚为前《火花报》记者,老六安德鲁察中将曾任内务部警官学校校长,老七伊利耶中将曾是罗马尼亚军事科学院历史系教授、国防部副部长兼罗军最高政治委员会书记,老八埃列娜(女)长期在家乡当教师、学监,老九扬曾任农业部长。1918年1月26日,本人生于奥尔特县斯科尼切会蒂村。1933年加入***青团。1936年加入***产党。因从事反法西斯斗争,多次被捕坐牢。曾任***青团中央书记、州委书记、农业部副部长、武装部队部副部长等职。1955年当选为党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1965年3月24日当选为罗马尼亚工人党第一书记。同年7月,党改名为***产党,齐奥塞斯为任罗***总书记。是罗马尼亚***产党的核心成员,和乔治乌-德治一起反抗安东尼斯库的法西斯主义亲德国、意大利政权。1965年乔治乌-德治不幸逝世以后,经过国民公决,他成为罗马尼亚的最高领导人,1974年任***和国总统,直至1989年被杀为止。
齐奥塞斯库在任期间实行独裁统治,民主被剥夺,他还任命亲戚为政府官员,在政治上手段狠辣。在外交方面,他保持独立自主,与苏联保持距离,与中国友好,曾与周恩来、美国总统尼克松见面,并和以色列保持外交关系,谴责苏联在勃列日涅夫统治时期侵略 捷克。
尽管在外交上齐奥塞斯库有许多成就,但是他经济上的腐败无能使得罗马尼亚出现危机;而且齐奥塞斯库居住于宫殿的豪华建筑物中,过着豪奢的生活,与人民的一般生活脱节。而且齐奥塞斯库还以秘密警察方式监视人民生活。
根据2006年发现的前情报局档案,在1988年,齐奥塞斯库曾遭遇一次未遂的刺杀。刺杀者名叫索尼克·比斯,他在1988年3月的党代会场外僻静处,对齐奥塞斯库进行刺杀,但被警卫察觉,遂被捕。他自称隶属于“自由真相与民主铁血战士”的组织。这个刺客后来被秘密警察处死。但是此档案现在被罗马尼亚官方的历史文献管理部门所收藏,具体细节仍然没有透露。
1989年12月苏东剧变中罗马尼亚人民集会要求民主,受到齐奥塞斯库强力镇压,结果引发更大骚动。国防部第一副部长斯登古雷斯库上将没有按齐奥塞斯库的旨意去拦阻群众,维持秩序,反而壮起胆来“背叛”了他,偷偷下令军队撤回军营,给了齐奥塞斯库致命的一击。示威民众的情绪更加激昂,口号声、歌声响彻云霄,一起向党中央大厦冲击。终于,齐奥塞斯库夫妇和中央要员抵挡不住,撤离了党中央大厦。齐奥塞斯库最后准备以直升机从总统府逃脱,结果被罗马尼亚救国阵线委员会逮捕,他和妻子埃列娜·齐奥塞斯库被控以“屠杀六万人民、积蓄超过十亿美元的不当财产”等罪名,在经军事审讯后被秘密枪决,并没收所有财产。审讯及枪决过程的影片很快在法国及其他欧洲国家流传,罗马利亚的电视台也有播出。
2001年,被强力部门没收多年的财产经罗马尼亚最高法院判决归还他的儿子和女儿。齐奥塞斯库的大儿子瓦伦丁是一个早在“十二月事件”前就已经出名的物理学家了,因此凭借一己之力足以过上比较富足的生活。他还象年轻时那样,酷爱足球,是罗马尼亚星队的追捧者。只要是罗马尼亚星队的重要比赛,他必定出场。 齐奥塞斯库的女儿佐娅1990年8月获释后,被原单位拒绝接收,只好提前退休。当时由于住房和财产全部被充公,他们夫妇只得四处流浪,在亲戚、朋友家里过一天算一天。现在,生活已经基本稳定,但佐娅很少出门。兄妹俩前几年一直在为自己被国家没收的财产打官司,最后都打赢了,佐娅在2001年拿回了属于自己的财产,而瓦伦丁也将很快得到自己过去收藏的不少艺术品。尽管直到今天,佐娅仍然拒绝接受任何记者的采访,但她的名字却不断出现在各种媒体上。原因是,她近几年一直在寻找父母的安葬之地,为此她甚至把当局告上了法院。尽管大家都认为,齐奥塞斯库夫妇的坟墓就在根恰公墓,但佐娅并不这么认为,她一次也没有去那里扫过墓,她要求当局开棺进行DNA检查。不过,此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结果。他们所获得的遗产总价值不过五万美元,是齐奥塞斯库数十年如一日为国家服务的合法报酬。
[编辑本段]《四月三周两天》
为了提高人口数量,增强国力,1966年罗马尼亚***产党前总书记齐奥塞斯库废除了以前关于个人可以自由流产的法律,实施了禁止堕胎的政策。他宣称,胎儿是社会的财富,不生育孩子的人就是背叛国家的人。他规定,禁止离婚,每对罗马尼亚夫妻至少要生四个孩子。紧接着,国家颁布法令,节育和堕胎都属违法,不能受孕的女性要交纳税金,堕胎者将受到判刑和囚禁,妇女月经期要受到严格的检查与盘问。
为保证政令畅通,依据齐奥塞斯库的指令,执法者纷纷进驻机关、工厂、农村、学校以及各个单位,对妇女进行严格的监控,督促她们每月必须做妇科检查,以确保没有使用避孕工具;对那些避孕的妇女和默许堕胎的医生一经查出,严厉打击、处罚监禁。罗马尼亚的老百姓把这些执法者鄙夷地称作“月经警察”。在恐怖的高压下,许多绝望的妇女铤而走险,试图偷渡多瑙河,到邻国匈牙利寻求庇护,但在边境线往往被当作叛国者,遭到罗马尼亚士兵用机关枪的扫射。
在这项政策实施一年之后,罗马尼亚的婴儿出生率翻了一番,成绩显赫。但地下流产与堕胎的服务也随之出现,怀孕妇女的死亡率不断上升。更让齐奥塞斯库感到闹心和棘手的是,随着婴儿的大量出生,妇产医院的设备、妇产专家、产科医师、儿科医师以及妇幼保健工作者严重缺乏,这可不是单靠行政命令就能马上解决的。仅仅一年中,罗马尼亚的婴儿死亡率就增长了145.6%。消息传出,全世界哗然,各国政要、媒体纷纷谴责:这简直就是“现代社会的滥杀无辜”。面对国内外政治压力,为掩盖这种愚蠢而可怕的后果,齐奥塞斯库下令,婴儿出生一个月以后,再发出生证。如此一来,那些在未满月中夭折的婴儿就不会填写在死亡婴儿的统计当中了。
对于这一段荒诞而悲惨的历史,罗马尼亚年轻的电影导演克里斯蒂安蒙久,在他执导的影片《四月三周两天》中,通过两个女大学生一天中所遭遇的堕胎经历,把独裁专制统治对人性的摧残和压迫,以及在这样的环境下,人性的丑陋、冷漠、甚至是邪恶,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部影片讲述的故事发生在1987年的寒冬,此时距离柏林墙倒塌、齐奥塞斯库的独裁政权垮台还有两年。影片一开始,女大学生奥蒂莉亚正在为同一宿舍的同学嘉碧塔秘密准备行李。奥蒂莉亚匆忙地奔波在简陋的宿舍楼和肮脏的穷街陋巷,向男友借钱,购买走私进口香烟、食品、香皂、预订饭店。所做这一切,就是因为嘉碧塔怀孕了,而且要赶在期末考试之前堕胎。
在当时的罗马尼亚,流产和堕胎都是违法行为,且要根据流产者或堕胎者怀孕的时间决定刑期和监禁的长短。为了躲避处罚,她们找到了一个叫毕比的医生私自堕胎,一场噩梦就此开始。奥蒂莉亚几经周折最终找到一家廉价的餐馆,但医生毕比借口手术费太低,不愿承担犯法坐牢的风险。为了能使嘉碧塔尽快手术,面对毕比医生“任何错误都要付出代价”的要挟,奥蒂莉亚不得不承受羞辱,与毕比做爱,嘉碧塔躲在门外饮泪而泣。死婴从嘉碧塔体内排出,被包裹在一块白色的浴巾里,手掌般大小,略具人形,上面沾满鲜血和污秽。奥蒂莉亚久久地凝视着尸体,沉默不语。
由于害怕和紧张,奥蒂莉亚迟迟没有找到丢弃死婴尸体的地方。最后,她跌跌撞撞地冲进一个居民楼,慌乱地把装着尸体的书包塞进了楼道里的垃圾箱内。在仅有的一点光亮里,奥蒂莉亚静静地站在那个垃圾箱前,仿佛为自己心灵的失落、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忏悔。处理掉死婴的尸体,一切的恐惧与不安都结束了,两个女孩坐在旅馆的餐厅里,默默地等待她们的晚餐。不远处,是一场婚宴的欢闹场面。而这一天,正是嘉碧塔怀孕整整四月三周两天。
[编辑本段]打字机执照
20世纪80年代初,齐奥塞斯库颁布了《大罗马尼亚打字机法》。根据该法,每一个罗马尼亚的公民、企业、事业、机关、学校等单位,凡拥有打字机必须要得到警方的许可,领取使用执照;要成为打字员也必须照此办理,并且要将所打字的样品同时上报。如果打字机需要修理,其使用者及其打字机都需要更新执照。任何继承打字机的罗马尼亚人,都必须将此上交政府当局,或寻求取得使用它的资格;如果不把打字机的键盘上交警方,即使损坏的打字机也不得私自处理,否则严加处罚。
自1965年齐奥塞斯库坐上罗***总书记这个职位后,便如钢梁上的铆钉——固定不动,一直到1989年被枪杀。除党的总书记外,他还担任罗马尼亚国务委员会主席、团结阵线主席、国防委员会主席、武装部队和爱国卫队总司令、经济社会发展最高委员会主席、罗马尼亚***和国总统,可谓至尊无上。据英国《经济学家》杂志统计,齐奥塞斯库家族成员在党政军界担任要职的不下三十人。
当上了党政军的一把手,又有一大帮子家族成员为自己看家护院,齐奥塞斯库自然是说一不二。他的每一次讲话都成了“纲领性文件”,报纸要登,电视要播,广播要说。齐奥塞斯库还不惜花费大笔外汇,购买国外报刊的广告版面刊登颂扬自己的文章,然后在国内报纸转载,借以宣扬外国人是如何敬佩齐氏的天才领导和伟大功绩。
[编辑本段]齐奥塞斯库之死
1989年末,齐奥塞斯库从伊朗访问归来,发现罗马尼亚西北部蒂米索拉的动乱非但没有解决,反而闹大了,并一发不可收拾,逐步向全国蔓延。具有雄辩演讲能力、曾经在规模宏大的群众大会上一呼百应的齐奥塞斯库,想再次发挥这种威力。21日中午12点,齐奥塞斯库就在党中央广场召开了大规模的群众大会。
严冬的12月,天色灰暗阴沉。十万人应召前来参加大会。齐奥塞斯库和夫人埃列娜出现在党中央大厦阳台上,他情绪激动地说:“要坚决打退外国的干涉和蒂米索拉流氓集团的动乱。”他不时提高声调,挥舞手臂,表示讲话的高潮。突然,广场某个角落喊出了一声:“打倒齐奥塞斯库!”口号声像闪电划过寂静的夜空,人们震惊了,齐奥塞斯库刚举起的右手,在空中停住了。电视转播中断了,留下了齐奥塞斯库举起右手的定格画面。
一会儿,电视转播又恢复了,齐奥塞斯库以提高人们的工资福利结束了自己的讲话。可是,“蒂米索拉!蒂米索拉!”的拥护声,“打倒杀人犯!”的口号声和嘈杂声汇成了一片,再也无法阻止。头戴钢盔的武装警察包围了四周的街道,军官向群众喊话,命令他们散去。国防部长米列亚亲临指挥,他下令:“不准向人群开枪!”但是,市长丁卡亲自跑到前齐奥塞斯库夫妇在被枪决前照片线来传达“最高统帅”的命令:“可以开枪,朝天开枪,先警告,如果不成,向腿部开枪!”不愿向群众开枪的米列亚在上下一起施加的压力下自杀了。齐奥塞斯库谴责他是“叛徒”,并且当天广播公布了他“畏罪自杀”的消息。军心震撼了。国防部第一副部长斯登古雷斯库上将没有按齐奥塞斯库的旨意去拦阻群众,维持秩序,反而壮起胆来“背叛”了他,偷偷下令军队撤回军营,给了齐奥塞斯库致命的一击。示威民众的情绪更加激昂,口号声、歌声响彻云霄,一起向党中央大厦冲击。终于,齐奥塞斯库夫妇和中央要员抵挡不住,撤离了党中央大厦。12月22日中午,一架超载的“海豚型”直升机从大厦阳台上起飞,飞向斯纳果夫别墅。飞机上除了齐奥塞斯库夫妇,还有总理曼内斯库、中央常设主席团委员博布、秘密警察头领尼亚果伊将军等。飞机先在斯纳果夫作了停留,曼内斯库和博布在这里下了飞机。22日晨,直升机降落在博特尼。
布加勒斯特医生尼古拉·德卡,驾驶一辆达契亚牌汽车,行驶在通向博特尼机场的一条破旧公路上。一位身穿灰色衣裳的高个子男人,手里拿着报话机站在汽车正前方拦住了汽车。这是埃列娜的警卫、安全官员伊万·马里安。马里安指给德卡看,原来齐奥塞斯库一行人正站在一架直升机旁边。尼亚果伊对德卡说:“把车钥匙给我。”德卡不肯给:“不,我驾驶。”齐奥塞斯库上了车,坐在司机旁边的座位上。
埃列娜和尼亚果伊坐在后座,马里安没有再上车。在去格耶什蒂的路上,齐奥塞斯库对德卡说:“发生政变了。我们去组织抵抗,你愿意跟我们去么?”这时,尼亚果伊的枪正顶着德卡呢。德卡说:“我老了,又有病。我是一名医生,我还有三个孩子。”到了一个路口,尼亚果伊命令德卡说:“向右拐,朝特尔戈维什蒂方向走!”这时,全国各地通过电视广播,在刚成立的政权机构救国阵线的指挥下,已经形成了一个抓捕齐奥塞斯库的天罗地网。运载齐奥塞斯库夫妇的车来到弗格雷什蒂乡时,车子抛锚了。在一家居民门前,一位公民正在洗车,他叫尼·彼特利索尔。他的车是一辆黑色的达契亚车,牌照是2-DB—305。后来,这辆车也出了名,电视上宣布到处追捕这个牌照的汽车。从弗格雷什蒂乡到特尔戈维什蒂市还有7公里,齐奥塞斯库一行换了彼特利索尔的车,继续往前走。
到了特尔戈维什蒂。这里大批人正在准备反齐奥塞斯库的游行,要到皇宫去。尼亚果伊说:“停车,我去给第一书记格弗内斯库打个电话。”说着就下车去了。这时,齐奥塞斯库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无依无靠、被抛弃的孤家寡人。尼亚果伊显然也是离开他们另找门路去了。
车子来到乌尔米乡。彼特利索尔不知再往哪儿走了。他问已是走投无路的逃亡者的齐奥塞斯库:“你们怎么办?我把你们带到哪儿去?”这时也只能乱闯的齐奥塞斯库对彼特利索尔说:“往特尔戈维什蒂走,那里有一个医药作物种植场。”那其实是县植物保护监察局。彼特利索尔按齐奥塞斯库的意思,把汽车开进了离钢材厂500米远的这个监察局。在这里,齐奥塞斯库和埃列娜下了车。这时,人们都围在电视机前,刚刚知道齐奥塞斯库夫妇已经到了他们县,齐奥塞斯库就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人们都几乎惊呆了。
走进监察局大楼,齐奥塞斯库就寻找局长:“局长在哪儿?”监察局总工程师说是去打电话找援助,其实是报告了县警察局,后又移交给对门的军事单位,实际上此时,他们已经被捕了。接受审判一起参与反齐奥塞斯库的,有后来担任总统的伊利耶斯库和担任总理的罗曼,还有前第一副总理伏依坎等人。齐奥塞斯库夫妇被捕后,为了尽快终止流血冲突,伊利耶斯库根据伏依坎的建议,授权国防部第一副部长斯登古雷斯库成立特别军事法庭,根据刑事诉讼法规定的特别紧急程序,对齐奥塞斯库夫妇进行审判。25日中午,斯登古雷斯库抵达特尔戈维什蒂空军中队军营。他部署空降兵把守在空军中队司令部各个关键部门,并命令把驻军司令部改装为临时审判厅,把一间办公室布置为医务室。
司令部院子里停着一辆装甲车,齐奥塞斯库夫妇就是在这辆车里过的夜。打开了车门,齐奥塞斯库走出装甲车。苍白憔悴的脸上,胡子拉碴,透出一脸怒气。凹陷的双颊、爬满皱纹的前额和手上,显现出点点块块栗色的老年斑。他把直筒皮帽拿在手上,先理了理头发,再把帽子重新戴在头上。接着,埃列娜跟着走了出来,也是一脸怒气,好像在说:“怎么能这样?”
站在车门前的约内尔大尉,对齐奥塞斯库说:“请跟我来。”约内尔想搀扶齐奥塞斯库,可是他被拒绝了。走进司令部门厅,斯登古雷斯库迎候在这里,他说:“请,做身体检查!”约内尔把齐奥塞斯库带进了医务室。医生量了血压后说:“血压是100-170。”齐奥塞斯库说:“不,这不好。”检查完身体后,约内尔把他们先后带到审判厅。
审判开始了。除了布加勒斯特来的两名军事法官,又从当地部队中挑选了三名陪审员。伏依坎作为列席旁听者坐在边上。齐奥塞斯库开始了同审判官的舌战。
波巴审判长:“您现在是在人民法庭面前。”齐奥塞斯库:“除了大国民议会,我不承认任何法庭。”审判长:“大国民议会已经解散了,现在已经是新的政权机构了。我们是按照救国阵线通过的新的法律,对您进行审判的。请你起立,罪犯。”齐奥塞斯库:“您读一读国家的宪法!”审判长:“我们读过了,用不着你来指示我们读国家的宪法。我们比你更了解宪法,你没有遵守它。”齐奥塞斯库:“我不会回答任何问题。”眼看着齐奥塞斯库不吃任何硬的一套,斯登古雷斯库找来的辩护律师赶紧使用软的一套,想诓住齐奥塞斯库。他说:“审判长先生,请允许我们同两位罪犯联系一下。”审判长:“给你两分钟。”辩护律师:“谢谢。齐奥塞斯库先生,这是您解释您的所作所为的动机的机会。这是一个合法的法庭,您提到的机构已经被人民的行动和意志解散了……请您站起来,因为这是合法的法庭,不管您是怎么想的!”齐奥塞斯库:“我不承认这个法庭进行起诉!”起诉人:“我们面前的齐奥塞斯库·尼古拉和齐奥塞斯库·埃列娜两名罪犯,对罗马尼亚人民犯下了严重的罪行……他们专断地、罪恶地摧残了罗马尼亚人民。由于他们犯下的以下刑事罪行,我们以罗马尼亚人民的名义,要求对他们判处死刑:屠杀人类罪,根据刑法357条第一款第三点;破坏国家政权罪,根据刑法第162条;破坏国民经济罪……”审判长:“你听到了么,齐奥塞斯库罪犯?
齐奥塞斯库:“我只在大国民议会面前回答问题!我不承认你们这个法庭。我要说的就是:这一切都是彻头彻尾伪造的!除了大国民议会,我不会再回答任何一个字!”审判长(对书记官):“请记下:我不承认对我的指责。”齐奥塞斯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我们是不会签名的。”审判长:“我们国家所处的悲惨状况,不仅在场的人了解,我们国家到12月22日为止一直当牛做马每一个人都了解。由于你的命令,药品匮乏,人们、孩子们在医院里没有药品而死去,没有食物、没有暖气、没有电灯。你没有想到这个?没有!现在和罪犯齐奥塞斯库讨论一下。是谁下命令屠杀蒂米索拉民众的……”齐奥塞斯库:“我不回答。”审判长:“在布加勒斯特,是谁下命令枪杀民众,枪杀青年的?”埃列娜(愤怒地):“什么青年?哪个青年?”齐奥塞斯库:(做手势要埃列娜不要说话)。
审判长:“你知道,你已经从原来的职位上被撤职了么?”齐奥塞斯库:“我是罗马尼亚总统和军队最高统帅。”检察官:“让齐奥塞斯库说说在瑞士的存款……”埃列娜:“什么存款?证据!(蔑视地拍桌子)证据!证据!”审判长:“会有证据的!”齐奥塞斯库:“这是十足的挑衅!”埃列娜:“这是卑鄙的捏造!”辩护律师:“你为什么没留在伊朗?他们可能为你提供政治避难。”齐奥塞斯库(蔑视地笑着):“你们去这么想吧!”“至于我,”他悲壮地说,“就把我埋在这里,埋在我出生的地方!”检察官:“你为什么要胆小鬼似地从党中央逃跑?”齐奥塞斯库(愤怒地):“我没有这样的念头。是你们把我拉出党中央的,我是要向人民说话的!是你们把直升机调来的,不是我!”审判长:“罪犯齐奥塞斯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齐奥塞斯库:“我不是罪犯!我是罗马尼亚总统,最高统帅,以后也是!我会在大国民议会和工人阶级代表面前回答问题!这里的一切都是政变制造者捏造的谎言,他们要把人民拖向毁灭罗马尼亚的独立!”审判长:“法庭休会进行最后的审议。”审判长回来后,站起来宣判:“本法庭以法律和人民的名义,经过秘密协商,一致判决罪犯齐奥塞斯库·尼古拉和齐奥塞斯库·埃列娜死刑并剥夺全部财产,由于屠杀罪,根据刑法357条第一款第三点;破坏国家政权罪……1989年12月25日。”听到宣判,齐奥塞斯库夫妇愤怒地站立起来。
埃列娜把一个纸包往桌上一摔,里面是一大堆针药瓶子。她大声斥责说:“那你们还搞这么多名堂干什么?”齐奥塞斯库愤慨地揭露说:“你们搞这一套审判的骗人把戏干什么?你们早该把我们枪毙了!进行政变的人,可以任意枪杀任何人!”审判长宣布:“审判结束,法庭退席。”齐奥塞斯库大声喊道:“罗马尼亚将永远、永远生存下去!无论叛徒……罗马尼亚万岁!”(法官退出)激愤不已的齐奥塞斯库说:“这是多大的不公啊!……”他以他终身崇拜的诗圣柯什布克的大义凛然的诗句脱口而出:“宁愿雄狮般地战死疆场,决不做套着锁链的奴隶。”埃列娜似有所悟地说:“竟然都是我们身边的人!叛徒来自我们的身边……”齐奥塞斯库无限感慨地说:“叛徒就在我们身边,就是这样!”突然,响起了斯登古雷斯库不容违拗的命令声:“把他们绑起来!先绑他,再绑她!把他们推出去,推到墙那边去!”卫队想把他们分开。
埃列娜说:“不!我们战斗在一起,死在一起!”“好吧,这就算是他们最后的意愿吧!”斯登古雷斯库同意让他们一起赴死。
齐奥塞斯库夫妇被一边一个士兵架着拉出了院子。齐奥塞斯库随即哼起了《国际歌》。刚唱出了一句“起来,饥寒交迫……”他又喊起了口号:“打倒叛徒!自由独立的社会主义罗马尼亚万岁!历史会惩罚你们……”这时,子弹已向他射来。他趔趄了一下……但是,他没有倒下,反而挺了起来,像是悬了起来似的。然后,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埃列娜中弹后,“啊”了一声,朝前扑倒了。子弹呼啸着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射来。霎时间,硝烟弥漫,他们身后的矮墙上尘土飞扬,地上的鲜血不住地往外流淌……
[编辑本段]评价
在罗马尼亚一战后夺来的西部匈牙利人聚集的领土上,匈牙利族罗马尼亚人将“继承齐奥塞斯库精神”印在了他们的竞选党章和宣传单里面。具有讽刺意义的是,齐奥塞斯库晚年干的最不得人心的一项工程——议会宫,如今作为罗马尼亚人民勤劳和智慧的结晶以及世界上仅次于美国五角大楼的庞大建筑,而被认为是这个国家二十世纪中最伟大的建筑。今天,凡是访罗的外国人,不论是来自当年视齐奥塞斯库为敌的西方国家,还是来自像中国这样一直同罗马尼亚保持良好关系的国家,总会去议会宫参观,记得齐奥塞斯库政权刚刚被推翻的时候,有人提议干脆把整个大楼一炸了之,使齐奥塞斯库利用这一宏伟建筑为自己“树碑立传”的美梦彻底破灭。当时相当一部分人赞成这一建议。不过,相信现在绝大多数罗马尼亚人都在为新政权当初没有头脑发热而感到庆幸。
尽管齐奥塞斯库的故事已经成为历史的往事,但是齐奥塞斯库身前身后所引发的一系列争论一直为世界所关注。博宇·罗曼洛夫,布加勒斯特大学士学院院长,曾主导了罗马尼亚的学生运动。但近年来,由于目睹了政变后走不断走颓的罗马尼亚经济,他开始为客观评价齐奥塞斯库而奔走。他主持建立了“历史真相与新罗马尼亚”,力求发掘罗马尼亚政变的真相,近年来,在学界产生了较大影响。罗马尼亚发行量最大的报纸《真理报》曾评价说:这不仅是当代罗马尼亚历史学界的地震,更将持续波及罗马尼亚在今后三十年的社会与政治生活。